应该相当于幼儿园水平。
法语比较变态的地方在于,所有东西都分阴阳性,阴性和阳性的还变形不一样,时态语法也比英语复杂,代词更是让人头大,据说有很多法国人遇到一些生僻用词都搞不清楚用法。
不过在萧绮提议要去裁缝店的同时,姜禹已经到这两家店的官网扫过一眼资料,同时联系了公司配备的翻译,叫人按时到裁缝店汇合。
他的安排一向是周到的,甚至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不会让人感觉到是在被安排。
这些手段都是他在姜家的待人接物以及生意场上练就出来的,不见半点阿谀奉承,自己的身段也没有降低,还能让对方感受到润如细无声的照顾。
萧绮感叹道:“难怪你会说这个项目已经在逐渐向姜家倾斜了,你这一套不管是亚洲人还是欧洲人都会吃。”
只要是人类,就拒绝不了衣品谈吐不俗且细心周到的男人,面子里子都给你了,你若是再挑剔,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会显得非常刻薄。
可即便如此,晚上那顿法餐,萧绮吃得仍不顺心。
东西是好吃的,他们也入乡随俗的将一顿饭餐的时间无限拉长。
期间话题不断切换,聊生活聊工作聊法国,连压在萧绮肩头的新公司都聊到了,姜禹一如既往给了一些建议,都是可操作的,也确实能缓解她的焦虑。
然而除了这些,他们还提到顾奕以及她那个堂妹顾荃。
是的,就是顾荃。
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谁起的,难道她一生下来就被顾家规定好人生,要走顾全大局的贤内助路线么?
萧绮几乎是耐着性子听姜禹如数家珍一般,描述顾荃的背景。
她期间好几次忍不住皱眉,还会走神,她不禁怀疑在他们结婚之前,姜禹是否能背得下来她的家世?
姜禹没有说任何类似“我很重视”的话,却通过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每一个细节展露,令萧绮看到他对和顾家联姻有多看重。
她甚至感觉已经超过他和她的第一段。
这是很难不去比较的。
就在姜禹说到“她这个人比较内向,家里管得也严”时,萧绮立刻就想到,他是不是在映射她。
她对恋爱关系是比较开放,没有哀哀戚戚,也不会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顾荃是乖乖女喽?
萧绮又喝了两口酒,杯子见底了,她要倒酒,姜禹按住她的手,说:“再喝就醉了,明天不怕头疼?你还有功课没有做。”
说起功课,萧绮就想逃避。
他们已经坐在这里聊了顾荃半个多小时了,她还没有翻脸走人,还不是因为看在姜禹的面子,以及不想回去“搬砖”吗?
他的掌心很热,动作却不强势,仿佛只是规劝,还透着温顺。
萧绮盯了那只手一眼,就将它推开,往杯子里倒酒,说:“我渴。”
与此同时,她也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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