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身儒将风采,今年却直接披了重裘。
好不容易一番寒暄,挨到和姬珩独处,进了帐,就连主帐里炭火也烧得比去年旺。
江放进帐一坐,“你没事吧?”话还说着,手上就被姬珩递了一盒蜜饯。
翻开一看,还是果脯,嘴上含糊说,“又来啊,都吃腻了。”
照样抓了一颗往嘴里放。
只是方才递蜜饯那一下,碰到了姬珩的手指,他手指微凉,那点凉就在江放心上挂着。
姬珩披着狐裘,狐裘雪白,他肤色也白,可一入帐内,看清楚了,两颊分明泛红。
他现在这样,像极了上次
军帐那晚,他情动之时。
江放心猿意马,一股热流涌下下身,不由得干咳了一声,又抓着果脯往嘴里塞。
姬珩脱下狐裘,轻描淡写,“受了些风寒。”
江放早就猜到他病中发热,也不惊讶,心道去给他找点热水喝。
没想到姬珩望着他,微带笑意,问,“要不要嫁给我?”江放手里的果脯差点掉在地上。
楚侯是诸侯之首,根基稳固,天子都不敢轻易动他,其他诸侯更是对他礼敬有加。
而他完全是前任庆侯反叛以后,天子无人可用,觉得他痴心一片不会反,封他一个庆侯,把他丢到豺狼虎豹之间,试试情势有多凶险,水有多深,任他自生自灭。
朝天子的时候,楚侯站第一个,他这庆侯就得站最后一个。
现在姬珩问他,要不要嫁给他。
江放t-ian牙一笑,笑容里竟带着桀骜,他装作疑惑,“我为什么要嫁,我都给你操了两回了,你还没让我操。”
姬珩道,“上回可是给了彩头,是谁不敢取,急着逃命?”江放走到他面前,“这还有过期不候的?我赢下来了就是我的,只要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想拿,就什么时候拿。”
一年不见,他有些不同了。
风吹日晒,雨雪侵袭,肤色深了些,轮廓也深了些,眼睛里藏着无限锋芒,被他看时,姬珩竟有错觉,仿佛自己是猎物。
姬珩道,“让你操你就嫁?”江放反而笑,“你让操?”姬珩也笑,“现在?”江放斜眼打量,“我怕迟则生变。”
姬珩道,“好。”
他这样果断,江放反而半信半疑。
细看姬珩,他还在受寒发热的病中,病是小病,否则他不会让操,出事就是贻误军机。
但他无耻地想,姬珩病起来还真好看。
诸侯之首,天子不北狩,他北狩。
初次见他,笑意微微,却也不怒自威。
后来大营那回遇见,看到他千万人簇拥拜服,声势赫赫,威仪凛凛的一面。
越是这样,一时的病弱就更勾人。
江放欺身到他身前,一只手先搂住他的腰。
见姬珩仍不反抗,胆子更大,捏了几把,直揉到臀上,“操了你我不会没命吧?”姬珩却唇角轻抬,拉过他轻轻吻了一下,缓缓说,“那要看你操得本侯满不满意。”
江放玩味地笑起来,他的双臂能勒住疾驰的骏马,调转马头,一把抱住姬珩,把他扔到床上。
他扯来狐裘垫在姬珩身下,扒开他的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审视他的躯体。
狐裘上,他肤色白皙,高挑瘦削,肩宽背却不厚,x_io_ng膛平坦,腰围极窄,小腹紧实。
一把火越燃越烈,姬珩的手竟主动覆住他胯下那包东西揉捏。
江放按住他的手腕,膝盖顶开他的腿,“我说我怎么一和你睡就sh_e得快,原来都是你m-o的!”姬珩被他压制,“你就在想这些?”江放找到脂膏,挖了一大块就往姬珩臀间抹,“那我想什么,想你操起来湿不湿紧不紧,想什么时候能做你男人?”做这码事,紧不紧全看身体是否抗拒,肌肉是否放松,姬珩眼下全身乏力,江放按着他入口揉上几回,竟勉强能送手指进去。
姬珩皱眉忍耐,“要说紧,哪有你紧……”江放把他整个人拉起来,抱在身上用手插,伸出舌头从温热的侧颈逆着上t-ian到耳垂,姬珩皮肤一阵战栗,尖锐的牙齿咬着他耳廓,t-ian进耳孔,“但是你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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