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闭眼
睁眼
如此几次,许宁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疑惑地看了看身边。
桌桉、笔墨、香盒、凋花,古韵悠远。
“新剧情?”
“这钱真没白花!”
他正感叹不愧是高档会所,陡然间头痛欲裂,琐碎记忆灌进脑海。
一段很长时间的迷茫后
“穿...越了?”
随着缓慢而坚定的交融,记忆逐渐清晰。
“这是个可以修行的世界!”
“原身也叫许宁,梁国平安镇书生,身无功名,但在方圆十里小有声名...很狼藉的声名。”
“父母三个月前死于鬼祸,留下的些许资产被原身三个月间全部败光,声色犬马,惹得身边人哄堂大孝。”
勐地似是想到了什么,许宁仔细在记忆中搜索很久,这才长出一口气。
没有婚约、没有恶疾、没有...姐姐,操守没有守,日常没有常。
两个字...纯粹!
许宁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生活,人艰不拆,那些狗血的生死危机是主角该做的事儿,和他不该有半毛钱关系。
当然,如果能一直像今天这样,有姑娘一起深入浅出地探讨人生理想就更好了。
他看向身旁身形交错的姑娘。
姿容中上,好像不太喜欢穿衣服....倒不是说少点儿不好,可那布条一缕一缕的,怎么像是硬被人扯开的?
哦,是‘我’撕的。
那没事了。
“许郎,你怎么了?”
身边传来媚音,是个来自名为溢春楼的勾栏中的、为苦逼生活不懈奋斗的好姑娘。
因为我的两个头脑不受自己控制...许宁正笑着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眼前白里透红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面骤现在眼底的光幕,同时脑海中响起机械提示声:
消耗了1点精神能量?
这一点能量能恢复吗?
但似乎没有感到很疲惫,是因为两世为人精神能量超出普通人平均水平吗?
疑问压在心底,许宁扬起笑容看着身边的女孩儿。
“先记账。”
原身早就没钱了,许宁恬不知耻地发扬了当代青年的优良品质——白嫖。
真·白嫖!
“小冤家!”姑娘似乎早有预料,一对儿柔媚眸子复杂地看着许宁,似乎要将他溺在那两汪深潭里。
她轻轻抚上许宁的脸,“这张脸长在你身上可真是可惜了。”
说是惋惜,其实是喜爱。
谁能不爱一张俊朗面容呢?
原身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他真的很帅,妥妥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末了,好姑娘用大毅力挪开自己止不住去抚摸那高挺鼻梁的手,转过身去,冷声道:“以后别来了,把时间耗在你这儿,我活不下去。”
世人各有悲哀,青楼女子亦是如此,她们的青春比普通女人更珍贵,做不起亏本买卖。
许宁苦笑着起身,蹭了蹭、擦了擦,循着原身的记忆穿好那身白色长衫。
然后离开。
他什么也没说,负不起责任的怜悯害人害己,如果以后经济允许,多光顾几次好姑娘的生意岂不比此刻许上千言万语要强的多?
轻轻吻了吻女孩儿唇角,许宁迈开步子推门而去。
溢春楼高三层,他寻到阶梯拾级而下,坦然面对老鸨龟公的冷嘲热讽,彷佛他们鄙夷的人不是自己。
是与不是又如何?
世人辱他谤他与他何干?
穿过笑语怡人的莺莺燕燕,绕过酒气上头的商贾书生,许宁的脚步越发轻快,越发自然写意。
轰然拉开大门,清晨的和煦春光扑面而来。
门外是青天白日,许宁微眯着双眸仰头看向万里晴空,微笑。
这一刻,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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