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传言,似乎并非是这样说的。”
阿姝只以为郑夫人的话,不过是为顺她心意。
谁知郑夫人笑道:“先前的确曾有不大好的流言,然近来,早有人说起,小公子久病不愈,偏偏与王后同住后,便痊愈了,这才传出来王后与两位小公子,乃是注定的一家人这般的话。”
阿姝未再多言,只又与郑夫人寒暄一番,赠些玉饰金器以表谢意。
待将人送走后,却有些入神。
外人哪里会知晓这信宫中的事?定是宫中人将阿黛搬至她屋中之事流传而出的。只是她这个王后未曾吩咐,冯媪也并不理外间事,如此看来,唯有一人。
刘徇的模样慢慢在脑海中浮现。
……
冬日天黑得早,才至傍晚,信宫中便华灯映白雪。
刘徇自外快步行过,余下一缕缕绵长的水雾,飞快的消散在空气中。雪后的两日总是最寒冷,连他也有些受不住,遂免了刘昭每日早晚的问安。
寝房中,阿姝才喂阿黛与破奴用过哺食后,让乳母将孩子带去侧间,一听有仆妇来报“大王归来”,便主动将屋门打开,披着火红狐裘,迎着寒气,满是笑意的静候。
刘徇远远望见她窈窕的影子,唇角不由勾起,脚步也加快了许多,三两下便至近前,也不说话,直接以自己的大氅将那小女子裹挟住进入内室,再紧紧闭门,直至再无一丝寒气渗入屋内,才稍松开双臂。
他垂首捉住她被寒风吹凉的柔荑,毫不惧寒的搁在自己脖颈两侧,以脖颈处的温热将她一点点捂热后,才哑着声问:“外头冷,在屋里等便好。”
阿姝难得的心情愉悦,颊边两朵酒窝自见到他起,便没消失过。她眉眼弯弯,仰头凝视着他被外头的寒风吹得有些干燥的面颊,道:“今日想早些见到夫君。”
话音才落,刘徇黑沉沉的眼眸猝然亮起一阵火光。
“小儿,可是想我了?”
阿姝笑意更深,也未如往常一般或平静或羞涩的并不回应,反而颔首道:“今日的确有些想夫君。”
刘徇静了一瞬,紧接着眼中的光芒便渐渐蔓延到温和的面容。他双臂搂着她腰身紧紧箍在身前,边含糊的咬着她的耳垂,边笑了声道:“总算不必担心被阿昭搅扰。”
阿姝白皙的面上渐渐染上绯色,玉簪被他拔去,随手丢开,乌发顿时倾泻而下,与雪白间透着粉晕的面颊与脖颈儿交叠着,美得十分鲜明。
她也低低的笑了声,似嗔似怨道:“你这兄长着实不像话。”
刘徇将她横抱起进入内室,直接压倒在床上,沉沉道:“我不过为她好,她也该学着识情知趣些……”
……
许久,待二人都渐平息下,刘徇一手捉着阿姝的肩背处将她搂在身侧,一手捉着她一只柔荑细细把玩着。
阿姝脑袋枕在他胸口处,半阖着眼,被他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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