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
景眠甚至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
履行婚内义务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任先生此刻所说的、并不是自己想歪了的那个意思。
景眠微微屏息,小声确认“是亲吻吗”
任先生沉默了下“不是。”
男人开口时声音略沉,没什么起伏,有种不可察觉的哑“zuo爱。”
景眠呼吸哽了一下。
瞬时间,心跳都乱了。
任先生一如既往的直球。
一股莫名而来的热意忽然烧到了后背和耳尖,连带着脖颈都热了起来,景眠指尖蜷起,突然就有点语无伦次“是现在吗”
任先生“现在。”
景眠心脏猛地一跳。
任星晚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景眠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可、可以。”
黑暗中,景眠感觉任先生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手心略烫,同时指节宽大修长,是不容置喙的力道,宽厚而触感分明。
下一秒,那只手微微使力。
景眠感觉自己被骤然拉过,身下擦过柔软的床单,到了大床中央。
景眠呼吸微滞,心跳都乱了。
被吻住唇的时候,因为姿势,景眠被锢住了后腰,熟悉的气息包绕笼罩周身,所以即使被先生亲到喘不过气,也无路可逃。
后来,月光落在地板上,缓缓爬上了床。
又覆盖在景眠的身上,而睡衣则散乱的遮住了地板。
夜色寂静,又偶尔被压抑着的声音冲散。
也许先前,景眠并没意识到,履行婚内义务是一种怎样的概念。
毕竟他的印象中,任先生一向寡言冷漠、甚至是禁欲的,比起会不可避免产生欲望的平常人,男人像是封闭了那种需求和观感,以至于景眠甚至想象不出,和任先生同床共枕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
事实上,景眠错了。
还错的相当离谱。
本以为自己和任先生会是最清心寡欲的一对新婚夫夫,可事实上却恰恰相反,甚至较旁人更甚甚到过分。
比如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耳根涨红,视野清晰。
甚至之初,还能短暂地对话,表达诉求。
后来,咬住唇,勉强压抑声音。
紧接着泪流不止,唇齿变得含糊,声音无法控制疯狂倾泄,颠簸又出格。
最后,大脑昏沉,只在能说话的间隙小声求饶。
时间已经过了太久,恐怕距离凌晨都过去了几个小时。
景眠无计可施,任先生虽然会听自己说话,但动作却反向地回应自己的请求。
恍惚的意识里,因为一次猛然侵占而清醒,景眠抿住唇,眼泪滑过鼻尖。
力气早已消失殆尽,景眠只好本能地咬唇道“任先生”
然后,就出现了如下对话
“不是哥哥吗”
景眠小声模糊“嗯”
任先生问“我是你的谁”
“我的先生。”
“先生想听的不是这个。”
景眠唇瓣干涩“老公”
这次,景眠感受到了升腾的危机感。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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