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自然,轻而易举就能让人看出端倪。
“唐阿姨,你就和我说实话吧,他去哪里了?”
“真的只是出差了,你多两天再跟他联系,说不定生意谈好了就开机了。”
“是吗?”凌俏眉头皱着,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嗯嗯,过两天再说啊。”唐韵急着转移话题,看向贺希泽,“希泽,你不是说晚上想吃糖醋鱼吗,我们现在去超市买鱼。”
说着,唐韵拉住贺希泽往外走,又转过头来:“俏俏,我们就不送你了。”
这是急着赶她走。
越发的古怪。
“贺叔叔呢?怎么没在家?”凌俏问。
唐韵神色一怔,急忙忙道:“他呀,生意没起色,正四处找那些朋友谈合作呢,”像是刻意掩饰什么,她话锋急转,“哦,我想起来了,我钱包还在楼上,希泽,你等等啊,妈妈上楼去拿。”
“噔噔噔”的脚步声上楼。
凌俏看向贺希泽,走近他两步,眼睛盯着他深褐色瞳眸:“我觉得你也知道,说吧。”
贺希泽从小到大说谎都不敢看她眼睛,她就直直地盯着他。贺希泽躲开,“我不知道。”
很明显在撒谎。凌俏抬手捏住他耳朵,把他脸带过来看着自己,咬着牙,凶巴巴地道:“说!不说耳朵都给你揪掉!”
她手上用力,贺希泽疼得咧嘴:“姐,我说我说,你先放开。”
“放开你就要跑,先说!”
贺希泽心里那点小九九被看穿,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爸爸谈生意捅了篓子,被人绑去金三角,哥救他去了。”
金三角?
泰国,老挝,缅甸的交界处,山高林密,交通闭塞……凌俏还是在电影里知道这个地方,危险边缘,灰色地带。
她忧心忡忡从沁园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找贺今寒。
……
窄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棉被是旧的,散发着一股霉臭味,床前有一张小方桌,一把长条高凳子。
屋子整日关着,外面落了锁,打不开。幸好屋子有个小窗户,透进来日光。凌俏凭借窗口的明暗光记录下时间,她已经被关在这里六天了。
中午十二点的光会映在床头,和往几天一样,是一个农家妇人送饭菜进来,一开始的时候凌俏嫌弃难吃,不愿意吃,饿了一天后她忍不住,再难吃也要吃几口,好维持生命。
“今天做的可乐鸡翅,估计你爱吃。”妇人把饭菜装在一个大碗里,那碗粗糙泛黄,碗边还有两个缺口,鸡翅黢黑,米饭倒是颗颗洁白。“快吃吧。”
凌俏吊脚坐在床头,把自己映在那道明媚的光里,闭着眼,下巴微微扬着。“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吃。”
光影的空气里漂浮着细小尘埃,一浮一动闪出金色的碎光,少女五官精致,肌肤雪白,她静坐着,美得像是一幅画。
妇人有些羡慕,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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