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暮色。
他们在岸边生了篝火,在火光旁接吻。
那天,江鹊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二十一岁?二十二岁?记不清了。”沈清徽揽着她坐在沙滩上,“那时觉得生命的意义就在这里,走很多路,看很多书,去经历一切想要经历的事情,而不是循规蹈矩。”
江鹊先前其实挺自卑自己的学历。
沈清徽笑的开怀,“还没跟你说过,我大学最后一年休学了。”
“怎么会这样?”江鹊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不想循规蹈矩地过那样的生活,不过么,”沈清徽说,“这不是全然对的。”
“为什么呀?”
“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律师,一个医生,这些需要专业知识的职业,那还是要好好读书,可那时我想我或许会成为一个探险家、一个赛车手……”沈清徽说,“学历不能定义你的人生是对是错,你不后悔你以后做的每一个决定就好了。”
江鹊依靠在他怀里,也是有那样一刻,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他未来也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投影的光深深浅浅,江鹊偏头看他,时间也好像拉回在东帝汶的日子,与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都像电影一样在脑中闪过。
还有那么一回,他们去了英国南安普顿的newforest森林公园。
那应当算是一个小镇,窄窄的街道,路边的咖啡店。
江鹊与他在一家咖啡馆里喝着英式红茶,吃着一块红枣蜂蜜蛋糕。
那天咖啡馆外面在刮风,沈清徽端着杯子向外看。
江鹊拿着相机拍了一张照片。
咖啡馆里略暗的光,穿着古典宫廷裙的兔子摆件,沈清徽端着白色的陶瓷杯,轮廓分外的立体好看,他像一幅画。
——其实那是一组连拍。
沈清徽看到她的相机,转过脸,对着她笑了,于是到后面,照片干脆就变成了自拍,她笑着躲开他的吻,玻璃窗外停下了一只白色的鸽子。
Newforest很大,广袤的绿地,各种马匹,江鹊喜欢小动物,跑过去摸矮马,矮马躺在地上晒着太阳打滚。
风很大,远处还有一些英国人野餐。
Newforest里面有一个车站,只是走到后面,二人忘记了路,手机也没电了。
于是沿着一条小路往外走,江鹊一点都不着急。
那条路很漂亮,两边密密麻麻都是茂盛的绿植,还有攀着墙壁生长的月季花。
江鹊指着那说,“还是沈先生种的龙沙宝石最好看。”
一会又闭上眼睛,由着他牵着走。
沈清徽笑着问她,“我也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那也挺浪漫,人生第一次迷路。”
英国不同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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