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走三个人,大堂瞬间显得空旷下来。
简言之乐道:“闲杂人走完。”
郁墨被他逗笑。
这句话未免也太促狭。
伸个懒腰,简言之跑到慕大老爷面前,关心起慕大老爷伤势。
慕大老爷温声回道:“放心,切安好。倒是这段时间我不在京城,你把大理寺打理得如何?”
对这个问题,简言之真是有肚子苦水,他苦着脸说:“大人你身体痊愈,我再和你好好说道说道。总之啊,大理寺还是得由大人你在前面顶着才行。”
慕大老爷不由笑:“辛苦你。”
简言之顿生知音之感。
其他几人也问起慕大老爷身体来,确定没什么大问题,纷纷放下心。
慕大老爷伤势未愈,强撑着说这么久话,情绪又有起伏,如今神情间难掩倦『色』。
“那本官先回去休息,扬州后续诸般事宜,还要劳烦各位。总之各位尽管放手去做,本官不才,若是出什么差错,愿为诸位担责。”
这句话是把切干系揽在自己身上。
如卫如流他们将扬州事情处理好,那功劳是他们。
但若是出什么问题,追究起来就是慕大老爷错处。
有这句话,卫如流他们完全能放开手脚去做任何自己想做事情。
慕秋推着慕大老爷回到院子。
厨房煎『药』好,喝过『药』,慕大老爷合衣躺下。
慕秋走到窗边开窗通风,驱散屋内浓重『药』味。
“你看着大老爷,要是有什么问题及时来寻我。”嘱咐白霜句,慕秋走出屋子。
她原本想出门散心,才往外走几步,撞站在檐下卫如流。
他着身玄『色』常服,负手而立,不知在那儿站多久。
“你什么时候过来?”慕秋停下脚步,站在门槛边与他对视。
卫如流实话实说:“回去换身衣服就过来。”
慕秋问道:“白霜怎么没和我说你来?”
方才她在面照顾慕大老爷时,白霜是直守在外面。
卫如流回道:“我让她不必告诉你。”
反正慕大老爷睡着,她自然就出来。
“你不是还在忙吗?”
“现在是忙中偷闲。”
慕秋忍不住笑:“那走吧。”
卫如流问:“去哪儿?”
慕秋理理身上长裙:“我正好想出门去散心。你来扬州城这么久,直忙着查案,还没有好好逛过这。诗上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恰好是三月,我愿做这个向导,就是不知卫大人是否乐意赏个脸,随我在扬州游玩番?”
卫如流眉梢微微扬,衣袍带风:“走吧。”
慕秋莞尔。
天『色』尚早,两人没有备马车,走出郁府。
郁府在这片是官员府邸。前行片刻,两人身边突然有队玄甲军小跑而过,很快,前面传来尖锐叫声和喝骂声。
“你们凭什么抄我们家?”
“说我们老爷犯罪,你们能拿得出证据吗?”
“这就是你们谓证据?是谁给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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