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拿着她最珍贵的东西,换来了资本,让明月费心经营的。
“你拿走的东西,不必还回来,我会用我的方式,正大光明地抢夺回来。”
“池白决,我正式向你宣战。”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池白决追着喊道:“晴晴!”
“够了,从今天起,不要这么喊我。”她猛然回了头,“你不配,我告诉你,我宁可我乐家的丝绸工艺永生覆灭,我也绝不会让它,跟你姓池的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那是他的“之路”,不是她的“乐氏”。
她区分得很是清楚。
池白决瞧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也不知如何接话,他打开了骨灰盒,邀请道:“我们一起送他最后一程吧。”
乐晴无比震惊地瞧着池白决,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他伸手打开了骨灰盒,一阵微风拂过,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地从盒子里飞翔而出,像一只只轻盈的蝴蝶,也像一束粉白的光芒。
乐晴的心,毫无预兆地紧缩着,好似被一直庞大有力的手紧紧地捏着,这可是他用下跪换来的池父的骨灰啊,他怎么就这样给扬了?
“爸,你自由了,你生,不再是我池家的人,死,亦不再是我池家的魂了,你轮回吧!”
池白决瞧着空中那洋洋洒洒的飞沫道:“愿你来生不必承受这么多的辛酸与苦楚。”
他又将目光移到了乐晴的身上,“是我冤枉你,是我亲手毁掉你的骄傲与辉煌,你若有怨恨,请你全部冲着我,不要牵连我爸。”
乐晴真是痛恨自己手中没有刀!
“快别恶心我了。”她无比坚决地说。
只是她的素养控制着她,无法说出粗俗鄙夷的话。
“我就这点小要求,你也做不到吗?”池白决终于展现出他的不满,“你想要的,我都满足你了。”
“我想要的还很多,别的先不论,你先在狗笼子里呆一个晚上吧。”乐晴故意挑衅着,“这样也许我心情好,会陪着你一起祝福她的来生。”
池白决又是无言以对。
他并不后悔,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他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我说的话,你仔细考虑,情爱伤人伤己,我们还是用心搞事业吧。”
他的口吻,就好像是一个长者给迷茫的晚辈的忠告。
用心搞事业吧?
她哪里还有事业?
池白决走了,可她却似乎不想走。
她注释着那颗银杏树。
它光秃秃的,寂寥,甚至凄惨。
她想到,六岁那年,她在这棵树下,遇见池白决的情景。
放学了,便在这银杏树下,蹦蹦跳跳地玩起了跳房子。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一道影子给覆盖住了。
她回头,一个比她高一头的男孩站在她的面前,他伸着右手,挡在在她的头顶上,他的手掌心里,躺着几片金黄色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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