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眠把我的电话挂了以后也没有要再打回来的意思,我怀揣着七上八下的心回到宿舍,尝试着再给常喜打过去时,接起电话的只有常喜自己了。
我们隔着屏幕大眼瞪小眼,我问:“怎么只有你?”
常喜不满:“除了我还能有谁?”
想起那短促的挂断音,我又伛偻了下去。
“那个…你回你自己宿舍了啊。”
言下之意,就是怎么没和宋与眠一块儿。
常喜当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挑起眉就给我来了个火上浇油:“她啊,挂了电话就说自己困了,然后我就没好意思多待。”
我看了看手表,又推算了一下她们的时间,大白天的,困才有鬼。
宋与眠恐怕是生气了。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我便直接问了常喜:“你说,宋与眠她是不是生气了啊?”
“我怎么知道,她又没说。”常喜歪了歪脑袋回想了一下,把自己撇了个明明白白,“而且我也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可能是真的困了吧。”
我痛心疾首:“我见过!她是不是不想理人?”
“可能吧。”
“是不是面无表情?”
“好像是。”
“是不是在你问她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回答了没有啊?”
“我又没问她。”常喜耸肩,顿了顿之后,抛下一句你等等,便离开了镜头。
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开门,关门,两分钟后,又开门,关门,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后回到了沙发,坐了下来,脸蛋因为运动的缘故红了几分,喘着气对我说:“呼…我帮你去问了,她说没生气。”
果然是生气了!
我悬着一颗心,颤抖着嗓子问她:“你怎么问的?”
“我说,你是不是生常乐的气了。”
“然后她说,没有啊。”
我捂脸:“你好直白…然后呢?”
“然后?”常喜莫名其妙,“然后我就回来了啊,这不是赶着告诉你吗。”
赶个毛线啊。
我气急败坏:“你怎么不帮我给人解释几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直男呢?”
“我怎么解释?”常喜表示爱莫能助,“而且她自己都说没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两个怎么一回事,多说无益,万一人家真的没生气呢,倒是显得你戏多。”
没聊几句,常喜就也把我的电话给挂了,我还捧着手机孤寡得像是无措的留守老人,对着黑洞洞的手机屏幕发了好一会的愣。想起宋与眠挂断电话时最后定格的脸,只觉得万念俱灰,翻来覆去地点开和她的对话框又退出去,也没组织出适当的语言。
要是问有没有生气吧,对方的答案肯定是那句没有,常喜已经没头没脑的去问了一遍了,我再去问一遍,不但无济于事,说不定还让人厌烦。
但直接解释吧,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我和宋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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