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事,检儿学会了“忍”,但还要学会“狠”,如此才是帝王之色。”
赵清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平儿持灯走近,
“小姐,你就别想了,快些睡吧。”
赵清云揽起帷幔,坐在床上,
“平儿,给我倒杯水来。”
平儿端来热水,红着眼说道,
“小姐受委屈了。”
赵清云轻抿一口,神色平淡
“比起嫁给一个陌生的人,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幸尔夏督主是个太监,不然小姐你……可就因为他是太监,小姐这一生岂不……”
平儿说不下去,赵清云反而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
“平儿,跟着我这个不得宠的小姐,是否觉得憋闷?”
“没有,没有,平儿从未这样想过。”
“平儿,咱们再忍忍,以后,咱们会自由的。”
“嗯?”平儿不解看着赵清云。
赵清云笑道,
“我刚才在想一个人。”
“小姐还在想太子?”
赵清云摇了摇头,
“是徐安年。”
“徐大人?”
赵清云说道,
“我一直羡慕她,她活得恣意,她在朝堂游刃有余,她对阿洵爱恨分明,她能如此,我为何不能?”
“小姐,平儿不明白。”
赵清云又说道,
“到了夏府,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小姐是要逃走?”
赵清云坚定的点点头,
“从此我再也不是谁手中的棋子……”
徐安年未料到这场“婚劫”就此渡过,仿佛平静的水面上春风划过一丝波澜,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但是她的心却不平静,她与李东等人来到宁西的墓地,祭拜他,几人神色暗淡,明知凶手在此,却无能为力。
徐安年似乎看得更透彻一些,就如她的父母,她该去找谁算账?
初春暖暖,宁西的墓地长了许多青草,他们一一拔去,洒满钱纸,慕北带了许多酒放在墓前,还有他最喜爱吃的食物,摆满供案,几人或坐或站,静静的陪着这个昔日的朋友。
朝堂己派其他官员掌管提刑府,是从州县调来的一位清官,在当地口碑极佳,据说还是三皇子所提议,徐安年再不问政事,也有几分明白皇上的心思,她担心柏洵。
新官上任三把火,李东几人又忙碌起来,徐安年与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几人匆匆拜祭宁西后,分道而行,徐安年去了福王府。
几个幕僚从他的书房走出,徐安年看着他们匆匆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他似乎在伺机而动。
她站在门外发愣,一双手从她腰间绕了过来,她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今天去了墓地?”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他就是这般,对你好时,会把你捧在心尖上,一但无情起来……她也尝过那种嗞味。
徐安年对他这种探听隐私的举动十分不悦,
“你又让人跟着我?”
“是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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