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有学生上前阻止,还当众辱骂官员,被着令拿下,当场革除了功名,预备杖责后发回原籍治罪……想不到呀,想不到……”
徐安年又瘫坐在椅上,秋后处斩,她能想到的最坏结果,但是当这事来临时,还是让她犹如五雷轰顶。
“安年,安年?”
徐安年回过神来,瞧着一脸不解的李宝,怒火横生,
“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是说过,读书期间,不容打扰,出去。”
徐安年把李宝推到了门外。
她紧紧的靠在门上,双手紧握。
秋后,秋后,还有数月,一切都还来得及。
徐安年比以往更加的废寝忘食。
时间越来越近,徐安年顺利的拿到了考位坐签,两日后,就将决定她的命运。
临考前夜,白子容来了,徐安年不想见,但他目前也算是她的老板,不得己。
两人坐着马车再次来到渭河边。
“贤弟近日如何?”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早己发现。
“关门,看书。”
言简意赅。
“想必贤弟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
徐安年认真的看着他,想看清他脸上是否带有嘲笑的意味,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如此打击同伙,难道不知同仇敌忾,一至对外吗?
等等,他的主子是冯尚书,那冯尚书的主子又是何人?不会是大皇子吧?如果是,我一定要杀了他。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清明,她的眼神迷茫。
赵清云爱慕他,又认识大皇子,又是赵贯的女儿,那他是谁?徐安年可不想站错了位置。
“你是谁?”
徐安年突然问道,月光下的他,恍惚一些面熟,特别是那双眼睛,于是不由得伸出了手,却在半路被他抓住。
她又是一幅痴迷的模样,她把自己当成了谁?
秦榛?
白子容皱起了眉头,却听她说道,
“你好像一个人?”
白子容额头一条黑线,
“哦,贤弟把为兄当成了谁?”
是呀,他是谁?仅仅是冯尚书的学生,陈州的商户。
她周围的人,无一不戴着面具,白子容,沈士桢,大皇子,甚至李宝,她不知道谁是真,谁是假,因为连她自己都是假的。
管他是谁,反正能助她入朝堂者,就是真。
那个那个谁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吗?
徐安年想到这里,笑了,
“支助者,引路人。”或者垫脚石,棋子,利器,当然后面的话她是不能说的,“这不是白兄所言吗?”
白子容听言呵呵笑了起来,
“若贤弟真能高中,为兄可以考虑考虑。”
他说过,他要看到她拿出成绩。
“你是大皇子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或是其他党派?”
“那你想成为谁的人?”
白子容不答反问,抓着她的手却是细细观看起来,神情专注,却又透着丝丝危险。
徐安年抽了抽,不得,于是脸色难看,却听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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