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这件事上去了,她立马岔开了话题。
“依殿下所见,下官是否押着犯人立即归京?”
“自是立即起程,以防有变。”柏洵说道,想了想,“我与你一同归京。”
徐安年暗笑,自是这样最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片刻徐安年只觉双肩有些疼痛,不解的抬头瞧着他,
“想好没有,此案结束,我要知道答案?”
徐安年装懵,
“什么答案?”
柏洵知道她的心思,含笑,凑近她的耳边,
“跟还是不跟?”
徐安年脸色通红,结巴道,
“殿下说笑了……”
“跟与不跟,我都不会放过你。”
徐安年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有所担心,她该如何应付这厮的纠缠?莫非真要凭空弄个李三妞出来,他才会死心。
“殿下,赵小姐她?”
“清云的事,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
她那里担心了?徐安年额头一丝黑线,她是在提醒他,他的红颜知己是赵清云,也在提醒他她的“男儿身”,这厮说得她好像在吃醋一般,算了,也不与他计较,目前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有完成。
白府:
白孝贤被当场责打并且押入了大牢,白府自是闹开了锅。
白府管家是跟随白老将军的爱将,因受了伤才被派来西京管理府上的一切,他对老将军忠心不二,对白孝贤也是护犊情深,闻言立即飞鸽传书边关,言明这边的一切,同时,又前往衙门欲一见白孝贤,却被徐安年阻当在门外。
管家气愤难当,管家乃粗野之人,就着衙门口大骂不止,其中不泛一些大逆不道之言,言之,老将军在边关欲血奋战,唯一的子孙却被人打了大板子,让老将军心酸呀。
柏洵听言大怒,命人遂了管家。
管家及武士愤愤然离开衙门,其中围观人群很多,也不知是谁在议论,
“白孝贤此去盛京,性命堪忧,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要制他死罪,除非白老将军归来。”
“但边关路途遥远,若将军归来,恐怕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将军世代受皇家恩宠,若能保白孝贤在将军归来时无恙,皇家必不会追究白孝贤之罪。”
“区区一个妇人,皇家自是不会伤了将军的心,怕就怕,将军还未归,白孝贤己命不在也。”
……
管家听了这些议论,心里一惊,匆匆离去。
次日,徐安年押着囚车,往盛京而去,柏洵也派有武士一路相随。
一路浩浩荡荡,颇有几分气派。路上有百姓相送,他们欢呼二皇子与徐安年,又用鸡蛋烂菜叶投掷囚车上的白孝贤,白孝贤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
人群中有数个人影一晃而过。
出了西京城,一路向北,官道上灰尘飞场,红火的太阳普照大地,众人在高温下前行,片刻功夫己汗流浃背。
此刻己是伏热天,而徐安年不敢穿薄衫,她的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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