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上去。
邈梵微微低头,看样子有心事。
千千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上去拽住他袖子:“相公……你没事吧?”
怎么每回考了试都是这副模样?不要吓人好嘛!
千千努力回想最近有没有做亏心事,不想还不觉得,一想就觉得事情不妙,心里越来越慌。
“千千。”邈梵一本正经地唤她了,她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趴下去,勉强支撑着问,“怎……怎么?”
邈梵凝眉狐疑:“你——”
千千立马捏住耳朵,眼里迅速蓄起泪水:“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干坏事了……”
他眉头皱得厉害:“你做了什么坏事?罢了,先不提这个,我有其他事情问你。”
她只觉得心跳飞快就要蹦出喉咙眼儿,艰难吞咽:“什什什……么事?”
“你是不是去威胁了詹大人?”邈梵紧绷着嘴角,表情严肃。
咦呀?千千不明所以:“没有啊。”
“没有?”他将信将疑,“威逼利诱,你用的哪一样?”
她眨眨眼睛,愈发糊涂了:“威逼利诱他什么?我没有啊!”
是她被詹涟台威逼利诱了才对!
“那他为何……”邈梵自言自语,摇头叹气,一副想不明白的苦恼样。半晌他抬起眼来,“方才詹大人找我去说了一番话,听他的口气,我好像一定能高中似的。我以为是你又做了手脚。”
千千也纳闷了:“他找你?说你一定能高中?”
邈梵瞧她也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遂打消了疑虑,牵起她的手:“可能是我想多了,兴许詹大人只是鼓励我。走吧,回家了。”
千千亲热依偎着他往家走,一路上都百思不得其解:詹涟台这个人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奇怪。
会试之后半个月才放榜,一众考生都在京师等待消息。恰逢冬去春来,河堤两岸的青柳刚刚冒芽,春风料峭风光独好,于是一家人准备出门踏青。踏青要带饮食,考虑到家里人口味不一致,小荷打算烙素饼,再煮几样卤味。
“气死我了!”
正当千千兴高采烈地收拾包袱,小荷两手空空地从菜市回来,气鼓鼓把空篮子往地上一扔。
阿飘见状问:“怎么了?荷包被偷了没买到菜?”
“没有!”小荷解下腰间荷包,没好气地放在桌上,“咱们就喝西北风吧,菜都要被姓周的买光了!”
“哪个姓周的?”
“还能有谁!比万岁爷还多一岁的那位!”
千千一听跟周相有关,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去:“怎么回事儿?”
临近会试放榜,周府准备大摆筵席为周韬庆贺,据说还是流水宴,要摆上三天三夜。所以周府几乎定下了全京师所有的生肉铺子,牛羊鸡鸭有多少要多少,同时,周府还放话收菜,不管什么菜都要,只要挑到周府后门,来多少就买多少。于是农户们都一股脑儿担着菜往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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