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所以去杭州也是正常。”
王雱点点头:“哦,是这样啊,某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聊,便各自忙去了。
王雱等程颐去了,自己坐了一会,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忽而拿起笔来,唰唰地写了一封信,然后使管家拿去驿站给寄了,便将此事给抛开了。
程颐回了家之后,想了想,也是提笔写了几封信,然后使人寄出。
南下的船还在运河上漂流,而信件却是如飞一般抵达了各处。
有一封来到了杭州。
收信人是瞿洪庆,瞿洪庆收到信的时候,正与女儿瞿光秀讨论着杭州这边钱庄接下里的发展策略。
瞿光秀瞟到信封上的落款,不由得一笑:“是王雱哥哥的信呢?”
瞿洪庆强笑了一下,他并没有与女儿说起他与王雱的事情。
瞿光秀笑道:“爹爹你赶紧看一下王雱哥哥说了什么,他现在可是身负重担,估计是有大事吧。”
瞿洪庆点点头,看信上的内容,这一看却是让他的脸变得有些扭曲起来,瞿光秀观察到了,不由得惊道:“爹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瞿洪庆压抑着怒火道:“陈静安来杭州了!”
瞿光秀也是吃了一惊:“是他?”
瞿洪庆咬着牙点头,露出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哈哈!”
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爹爹这般模样,瞿光秀不由得心惊。
……
宜兴。
余家。
余家有二子,大郎余贯,二郎余中,皆为宜兴才子,尤其是余家二郎余中,更是名扬苏杭。
余贯匆匆疾走,走过廊桥找到弟弟余中。
余中见兄长模样,不由得惊讶,自家兄长历来稳重,不曾如此过,今日这是怎么了,却见余贯兴奋道:“二郎,你可知是谁给兄长写信了?”
余中笑道:“莫不是陛下?”
余贯笑骂道:“玩归玩闹归闹,莫拿君上开玩笑,却是那程宗师程颐给为兄写了信。”
余中诧异道:“洛学宗师程颐啊,他给你写信作甚?”
余贯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叙叙旧,说一说进来的见闻罢了。”
余中闻言不仅没有兴奋,反而有些警惕道:“哦?”
余贯解释道:“程宗师在信中说道,京中有个浮浪无行子,名叫陈宓字静安,身为读书人,却是行商贾之事,着实无耻,关键是,还总是自诩才高八斗,看不起天下读书人,此次下杭州,说是要压服江南英才,博得大名,以助科举云云。”
余中皱起眉头:“陈宓陈静安……这名字听起来很是熟悉啊?”
余贯道:“便是作那青玉案元夕的词人。”
余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余中随即眉头再次皱起,沉吟道:“程颐给兄长你写信,专门提及此事,却是为了什么?”
余贯也是不解,道:“或许只是闲来无事聊一聊吧。”
余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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