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秆去引火。
白念逢看着蔺轻舟,犹豫半晌,拿起烧火棍,在地上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和陨渊大人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蔺轻舟拍拍手上的灰,“有什么打扰的?”
白念逢拿着烧火棍,十分难为情,她迟疑片刻又写:那你们知道房里有床榻吗?
蔺轻舟朗笑道:“当然知道啊,我平日不都睡那吗?白姑娘,两天没见,你这是怎么了?”
白念逢纠结地抠手指,她看着蔺轻舟,虽然他穿着牧重山的外裳,但手腕处的磨痕还是隐隐可见。
终于,她下定决心,持烧火棍在地上写:我以后会经常出门采药的。
“啊?”蔺轻舟一头雾水,“噢这样啊,要我陪你吗?我可以帮你把药背回来。”
白念逢:“???”
她着急,在地上快速地写:不是啊,你怎么能陪我啊。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啊。”蔺轻舟拿起一旁的大蒲扇,将灶膛里的火扇旺。
白念逢第一次觉得蔺轻舟笨拙,她无奈地拿手心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强忍着羞意,写道:在外头你太辛苦了,我瞧你身上都是磨痕,多疼啊。
白念逢边写边在心里责备牧重山。
陨渊大人也真是,怎么把人弄成这样,还不及时给人疗伤。
“对啊,确实有些疼。”蔺轻舟寻到了话头,忍不住道,“白姑娘,我和你说,这两天的事真是太刺激了,我身上红痕是……”
白念逢一巴掌盖在蔺轻舟的嘴巴上,满脸惊惧地阻止他说话。
这是能说的事吗!!!
蔺轻舟被捂住嘴也愣了。
怎么了?难道五行神兽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
不对啊,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白念逢才缓缓放下微微打颤的手。
蔺轻舟小心翼翼地问:“白姑娘,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白念逢心想:你哪是说错什么啊,你根本就是什么都没说对啊……
蔺轻舟有些在意,他想了想,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并仔细观察白念逢的神情:“那个……五行神兽……”
白念逢面露疑惑,但是没有阻止他说话,蔺轻舟便继续蹦字:“青龙,现世。”
白念逢依旧没反应。
最后蔺轻舟顺顺利利把他和牧重山这两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白念逢:“……”
因自己的猜想太过离谱和不知羞耻,白念逢羞愤不已,捂着脸跑了出去。
徒留蔺轻舟在原地一脸懵逼:“啊?这,这又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事不能说啊?”
等热水烧好,牧重山也没回来,蔺轻舟于是先在厢房里沐浴。
他脱下衣裳,将玄黑色外袍叠好放一旁,想着等等洗干净再还给牧重山,然后踏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温热水流抚过身子刺激着磨痕,让蔺轻舟觉得浑身到处都有如细细针扎般的疼。
他轻轻搓去伤口旁的尘土,想着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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