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喉咙干所以嗓子喑哑,竟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牧重山勾起嘴角:“娘子生病难受,我怎能不来?”
“等等……”蔺轻舟突然又想起什么,慌张地说,“这里可是惊鸿宗,你就这样出现会被人发现的吧!你还是快走吧!”
说着他想伸手推牧重山,奈何整个人被牧重山桎梏住,使了劲想抬手却纹丝不动。
“安心勿忧,我是先使用传送符箓至附近无人的海面上,再悄无声息地偷溜进岛的,无人察觉。”牧重山语气轻松地说。
“这样吗……”蔺轻舟不懂法器的门道,但他瞧牧重山怡然自若的模样,稍稍放心了些。
更何况,他的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牧重山离开。
牧重山故作委屈,撇着嘴角,目光哀哀:“说起来,娘子才揍了我一拳,不给予些宽慰,就立刻赶我走,未免太薄情了些。”
头晕脑胀的蔺轻舟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蒙眼看不见,不小心打了牧重山。
他愧疚地说:“这……对不起,等等,你先松开我,躺着头晕难受。”
牧重山嘴角含笑,放开蔺轻舟的手腕,坐在床榻边。
蔺轻舟摇摇晃晃地撑着身子坐起,湿润眼眸印着烛火,瞧着明亮实则迷茫。
“很难受么?”牧重山伸手扶他。
“现在好多了。”蔺轻舟深呼吸数下,清清干哑的嗓子说,“就是身子发烫。”
牧重山‘嘶’了一声,心想:这么硬熬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夜深能不能打扰昙欢坊坊主……
他垂眸沉思着,蔺轻舟神情恍惚地凑上前,双手捧住牧重山的脸。
牧重山:“……”
“我看看你嘴角的伤。”蔺轻舟自顾自地解释道。
牧重山不禁嘴角轻弯。
蔺轻舟的手也在发烫,但风寒夜凉,牧重山方才又千里迢迢赶路,风尘仆仆,所以此刻反倒觉得他温热的手心很舒服,像融融冬日被体温偎热的暖褥。
月辉与烛火相交辉映,蔺轻舟瞪着发花的眼睛仔细看,越凑越近。
牧重山的脸颊倒是无事,但左侧嘴角有淡淡的青紫淤痕。
“是不是很疼?”蔺轻舟拧着眉,心里懊悔不已。
牧重山微微叹息,愁眉苦脸道:“疼,娘子伤得我好疼啊。”
蔺轻舟:“……”
宵魄悬苍穹,依依素影与微晃烛光将榻上两人的身影拉长,天地悄然无声,静等无法言喻的情绪野蛮生长冲破胸膛。
蔺轻舟缓缓抬头,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触牧重山嘴角淤青,在那落下浅浅的吻。
牧重山愣在原地。
嘴角的疼痛因潮湿的触觉愈发明显,可片刻后,却又似麻木般不再阵阵发疼,让人不禁留恋起那轻如羽翼的暖和小舌。
牧重山回过神来,将蔺轻舟推离半臂远,但手掌攥着蔺轻舟的肩膀没松开,他仔细观察蔺轻舟的神色,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瞧着一副神思恍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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