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不同,此面具通体玄黑无任何花纹,遮半脸,左侧长至下巴,紧贴牧重山的脸,恰到好处地隐藏住他的五官,让旁人无法认出。
蔺轻舟:“嘿!你早把这个面具拿出来多好啊?!”
牧重山勾唇浅笑。
忽然,竹舍木门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蔺轻舟与牧重山对视一眼,知是蔺轻舟的师姐们来了。
正此时,竹舍外。
容画着急地推竹舍的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不由地恼道:“这门怎么回事啊?!”
容思凡伸手抚上门,眉头紧蹙:“有结界。”
“什么?结界?”容琴吃惊。
容棋担忧道:“阿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容书站在大家身后,眼眶红红地焦急看着。
坊主不敢怠慢,聚集浑身灵力,试着破结界,然而她才开始捏诀,只听吱嘎一声,木门被打开。
蔺轻舟站在门前,讪讪地喊道:“师姐……”
他话还没说完,几名姑娘扑了过去围住他,一个接一个摸他额头查看他身体状况,七嘴八舌地问:“阿舟听说你的药被人偷了啊?”
“你有没有事啊?”
“断药后很难受的!”
“怪姐姐们,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的。”
“阿舟额头好烫啊呜呜呜。”
蔺轻舟根本插不上话,更不要说给她们介绍牧重山了。
不过,牧重山那么大一个人杵在那,虽然姑娘们因担心满心满眼都是蔺轻舟,但还是很快就意识到竹舍里有另一个人。
由于牧重山是名男子,且带着玄黑面具一言不发地站在那,给人莫名的压迫感,所以姑娘们在看到他时,纷纷吓了一跳。
容思凡一步上前,把大家挡在身后,手心凝起戒备的寒气,她蹙眉问牧重山:“你是何人?”
“啊……坊主,这位……”蔺轻舟想说这是我的朋友,哪知牧重山将话抢了过去。
牧重山笑道:“我是各位姑娘口中的那位负心人。”
四位姑娘静了一秒,随后发出的声音几乎要把屋顶掀翻:“欸!?!?”
素来沉稳如山的容思凡也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色。
容画疯了似地拉着蔺轻舟的胳膊摇晃,瞪着杏仁眸求证:“阿舟!!!他说的是真的吗?要和你双修的人,就是他吗?”
蔺轻舟扶额,总觉得现在的情况像匹脱缰的疯马,不知会撞向那棵树:“是,就是他……”
姑娘们纷纷捂嘴:“天呐!”
容琴反应最快,她朝牧重山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道:“这位公子,议论你是负心人,乃姐妹们随口玩笑话,我代大家向你道歉,恳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并且,阿舟他从未附和过我们的话,他一直全身心地信任着你。”
牧重山笑道:“我知道,我了解他。”
容棋和容书皆单手掩唇,在后面小声地起哄:“哎呀呀。”
只有容画没有立刻对牧重山摆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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