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逆到后半夜才睡着,因此醒得有些迟。严扬突然就倒了,昨晚因为太匆忙慌乱,什么都来不及想。如今细细思量,有很多的不合理之处。最明显的便是,严扬不过是吃了十几块绿豆糕,居然当场吐血晕厥,纵然是毒药,方檬也不可能一次下那么大的药量。
具体可参考花恋蝶吃了方檬做的整整一盘糕点后,当时没表现出不舒服,还是回家后才拉肚子的。
说到拉肚子,乔逆摸了摸肚皮,他也吃了一小口绿豆糕,为什么没有拉肚子?难道因为量太小,不足以让他肠胃失调?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
林琬与严芭先行一步,乔逆去看严老。老人家身体欠安,加上家中横遭变故,前两天的精气神全消失了,拄着拐杖走一步叹一步。
乔逆好说歹说让他去餐厅吃了碗粥,一起去医院。
路上,乔逆将自己的对此事的疑点说与严老,严老听完陷入久久的沉默,旋即质问:“你既然早就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于孙儿媳,这位老人鲜少有这般正经严肃的时候,上位者的气势如泰山压顶。乔逆本能地抗拒除严禛以外人的alpha威压,冷静反问:“如果告诉爷爷,您会怎么做?”
“当然是让方檬离开严家。”严老毫不犹豫道。
乔逆叹道:“那严扬怎么办?”
不过是重蹈覆辙,与现在的结果并无多大的不同。
乔逆与严禛所期盼的最好结果,是悄悄让方檬打消这份心思,保全所有人的颜面。眼看就要成功,终究功亏一篑。
这场精心算计中,伤害最深的是严扬。
至医院,方檬再无昨日的气短心虚,扑通跪在严老面前,泪流满面嚷道:“爸,你可要为扬扬做主啊,他是被人害的!”
严老面无表情听她说完,说:“别哭哭啼啼了,就算有人害严扬,你想害严禛的事也不能抹消。”
方檬竖起三根手指,竭力为自己辩解:“我之前确实有那心思,但我敢对天发誓,这几天我已经放下了。”
“这几天放下了,那过几天是不是要捡起来?”
“……”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道理谁都知道。”
方檬忍泪不做声,如今就是有再多的责骂,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不过,”严老话锋一转,“可怜天下父母心也是真的。你的孩子受到伤害,你心疼;如果今天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是严禛,就没人心疼吗?由己度人,不求你为别人着想,但求你没有害人之心。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枉为人父母。”
“严扬今日躺在这里,未必不是为你偿还造孽留下的恶果。”
一通话说得方檬面红耳赤,窘迫垂首做不得声。
严俊国姗姗来迟。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比我这老头子起得都晚。”严老讥讽。
严俊国面露尴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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