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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别乱看，我是老了，但还不至于痴呆，没人能左右得了我的意思。”老夫人喘着粗气，瞪着大夫人，“平日也就算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好好地腊八节，长宁却住在外面，我有冤枉你吗？”
“明日开始，你好好待在你的院子里给我反思一下。”
“啊？”大夫人一愣，没想到老夫人竟然来真的，一时间到愣在了原地，“老夫人，您这……”
“祖母，您和母亲说什么呢？”
帘子一掀，柳长宁率先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一进屋直奔老夫人身边去，看到老夫人苍白的脸色，脚步微微一顿，然后猛地停了下来。
没再往前，离老夫人不远不近的站着，脸上换了一副担忧的样子，“祖母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老毛病了。”老夫人捂着嘴咳了几声，好像没看到柳长宁一点一点往后退的动作，继续说道：“你母亲有点问题问我，我帮她解解惑。”
“还是祖母对母亲好。”
嘴角微微翘着，眼底却带着嘲讽。
当她在门口没听到吗？趁着她不在欺负她母亲，真是越活脑子越糊涂。
柳长宁聪明的没再提这件事，而是转身指了指门外，“祖母，我差点忘记说了，二皇子和我大表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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