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呗,总不会难到哪里去就是。
于是等到傍晚的时候这个世界第一双草鞋还真的给她编出来了,尽管草鞋子编的不是多精致好看,唉,其过程的艰辛就不多提了,看她把十根手指头都编红了,也知道她废了多大功夫了。
“疼的吧,我去给你找药。”瞧着她十根红红的手指头,阿维尔心疼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包着那俩爪子小心的揉揉吹吹,还想舔舔。
“哎哎,干嘛呢。”见他伸舌头要添,柳舒黑线的赶紧把手缩回来。
阿维尔有些委屈眨眨眼:“我的唾液对你好。”
哦,差点忘了,兽人的唾沫对伤口什么的还挺好的,不过她还是抽了下嘴角,就是泛些红嘛,不要紧的好不好,想开口说不需要,可看他眼巴巴的模样也实在狠不下心来,最后无奈的把爪子伸回去:“那就舔舔吧……”
若是现在尾巴在的话,兽人绝对把它摇的欢快乐舞。
“……哎,等等。”又出声制止。
怎么了?睁眼,无声的询问,抓着她的两手想下口的阿维尔。
“那个,我还没洗手呢,我去洗洗手。”手很脏啊。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满不在乎的小心伸舌头添起她的爪爪。
我嫌弃我自己成不,黑线挂一脸的柳舒。
最终她还是以吃了脏东西会拉肚子的理由把自己爪爪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然后才把这爪子伸到兽人面前,让他舔舔。
被添了之后,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不是说给我找药嘛?”药呢?
“我觉得还是我舔舔比较后。”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又添一口。
柳舒:“……”囧,这货绝对黑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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