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那个小丫头?她叫人吃饭去了。她是谁呀?怎么老待在我们家?她自己没家吗?”
铁柱替妻子洗干净手,搬把凳子让她坐下,犹豫一会儿说:“她是我们的女儿。”
“女儿?我怎么不记得?我只有小勇一个宝贝啊。”罗凤姣陷入迷茫之中。
铁柱怕她胡思乱想,赶紧说:“是小勇未过门的媳妇,不就是我们女儿嘛。”
“对,对……我想起来了。难怪她总是叫我叫妈,等小勇回来就让他们赶紧成亲。”
铁柱鼻子发酸,给妻子倒杯水后拿起泥刀,噙着眼泪向门口走去。这时发旺俩口子和爱珍也提些菜过来,他们怕铁柱夫妻俩孤单,得空就过来唠唠嗑。
未来女婿的牺牲让他们心里也难过,但毕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不可能会像铁柱那样痛入心扉,反而心底里暗自庆幸没把爱珍早早嫁过去。
守寡的女人很难找到好婆家,要说女儿女婿没有区别那是鬼话。女儿搬到李家去住,俩口子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不大痛快,怕传出去对她今后生活有影响。好在爱珍只有半个月的假,在李家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怎么,门坏了?”发旺见铁柱拆墙,蹲下身来帮忙。
铁柱苦笑:“凤姣昨晚梦见小勇,说他找不到家,要把门改个朝向。”
发旺叹气道:“她这精神得早点好起来,以后日子还长呐。”
金娣迷信,打着手势说:“老辈人常说些怪事,是真是假也没谁知道,幸许真是大勇托梦。”
发旺嫌妻子啰嗦,对她和女儿直挥手:“你们去看看凤姣,把菜摘了,我去叫石头来帮忙。”
等老婆走后,他又悄声细气地说:“女人啊就信这道道,也不想想,孩子既然能进来找他妈托梦,怎么会找不到门?”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哄亮的声音:“李铁柱和罗凤姣同志在家吗?”
铁柱和发旺忙迎出去,门口站着五、六位中年人,为首那位穿军装的同志正是上次来传达噩耗的人武部干部,他握着铁柱的手介绍道:“这两位是民政局的同志。我们刚接到李大勇同志生前所在部队的电话,李大勇同志的骨灰明天上午会由专人送回家乡。市W、区W、民政局和我们人武部,将会组织人民群众迎接我们的英雄回家。同时市W决定在行署大院礼堂召开追悼会,缅怀烈士的丰功伟绩。明天早上我们人武部会来接老哥夫妻俩,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跟组织上提。”
民政局的干部说:“市W决定将烈士的骨灰安葬在人民公园的烈士陵园内,如果您有其他想法,我们会全力支持。”
铁柱默默流泪,颤声道:“谢谢领导关心,本来要请各位领导到家里喝杯茶,但小勇妈受不得刺激,还请原谅。”
人武部干部紧紧握着铁柱的手说:“老哥哥节哀,我姓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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