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哪来的胆子给皇子镶牙?”
嬴贞拍开酒坛泥封,催促道:
“麻利点拿两只碗过来。”
掌柜的笑了笑,转身去了后院取回两只酒碗,就这么坐在嬴贞跟前,
他叫赵乘风,是嬴贞被皇上扔到北疆后,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嬴贞是秦王,私底下没少使唤嬴贞,甚是还借走嬴贞三个月的军俸,到现在都没还,
他离开北疆的时候,嬴贞还只是个校尉。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也就三年,可这三年,却处下了过命的交情,
嬴贞倒了两碗酒,两人撞了一下碗,都是一口气喝干。
赵乘风之所以从北疆退伍,也是因为他在一次执行侦察任务的时候遭遇了北夏游弩手的埋伏,落了个左腿残疾,当时要不是嬴贞,他可能就回不来了。
回了太安,他用北疆留给他的那些抚恤银子娶了媳妇,继承了他爹的车马铺子,成了一个手艺人。
“我说殿下,你不会真的是来让我镶牙的吧?”
嬴贞继续倒酒:
“别他娘殿下殿下的叫,你叫给谁听呢?不错,我就是让你来给他镶牙的,你就说敢不敢吧?”
赵乘风哈哈一笑,
“有毛的不敢的,老子在北疆都踹过秦王的屁股,难道就不敢给燕王镶个牙?”
嬴贞爽朗一笑,看向一边正陶醉着舔糖葫芦的赵无忌,
“无忌,别光吃不干,先把金子熔了。”
赵无忌咧嘴傻笑一声,随手抓起元宝,直接就给扔进了炉子里。
“嫂子呢?”嬴贞问道。
赵乘风道:“这段时间进京的人太多,太安城里各大酒楼客栈都是人满为患,临街有家客栈缺人手,你嫂子去帮忙去了。”
嬴贞道:“几年前就说要给你在太安谋个差事,你偏偏不干,难道你就打算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过一辈子?”
赵乘风道:“这有什么不好的?自由自在没人约束,不愁吃不愁穿,酒瘾上来了,就去打上两斤小酒,就着花生米,生活乐无边啊。”
嬴贞呵呵道:
“你特娘倒是乐无边了,无忌呢,那会我把他送到学塾读书,怎么又回来钉马掌了?”
赵乘风笑道:
“孩子随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才去学塾一个月,自己就给跑回来了,说啥都不想去了,我觉得挺好,认识字就行了,我打算等他十六岁,就把他送到北疆历练历练,到时候你给我走走路子。”
嬴贞摇了摇头:“今时不同往日,两国和亲既成,北疆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再有战事了,你要真想让他从军,我可以让他去巡城司或是靖安司,就留在太安,不是也挺好。”
赵乘风想了想,点头道:“也成。”
“爹,好了。”
赵无忌那小子嘴里叼着糖葫芦,舀出被融了的金水,含糊道:
“打什么?”
“打两颗大金牙。”
赵乘风又喝了一碗酒,这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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