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验过英儿的伤处,被一掌断了心脉”,左皈云语气中充斥着悲愤:“极像是出自地府一梦之手。现在想来,或许岳青衫早就与地府媾和不清,而贵府似也有意包庇他,我可否认为贵府也同那地府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如是如此,今日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我儿讨回公道!”
“编的这么离谱,前辈自己能信么?知道前辈丧子心痛,可也不至于连神智也给丧了吧?”
一
个人进了大厅,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他面色苍白,满脸倦色,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似是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看到李百,李盛昱脸色赫然变了,一直站在前者身边的厉诚更是一脸诧异。
明明已经交代了府上的人死也要看住二少爷,绝不能让他出门的。
“你来做什么?”
李百根本不看李盛昱一眼,而是扫了一眼满桌子的菜:“这么好的菜不吃,摆着看么?”
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东坡肉:“瞧瞧,都冷了。”
“李公子不是出关调养身体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回便回了。”
“李公子方才的话,是何意?”左皈云此时的目光利如刀,冷若冰,仿佛下一刻就要杀人。
“晚辈方才说了好几句话,您问得哪句?”
“你!”
李百仔细嚼完了嘴里的肉才开口:“那晚辈也问您一句,左家和齐州巡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齐州巡抚的私库被发现了纯度极高的硝石,刚刚被上头彻查了个底朝天,此时若是再被爆出跟其有什么关系,那是决计说不清的。
且这是冀州而非齐州,这么热闹的地方,也少不了镇抚司的鹰犬,若是被怀疑到头上,总是件麻烦事。
“什么情况这是?”
“还有这事么?”
“朝廷是下了狠手的,一个没留……”
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议论纷纷。
左皈云淡淡笑了笑:“齐州巡抚被朝廷彻查,人尽皆知,左家若同之有所牵连,我左某人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此处同李公子聊天么?”
李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也不稀奇,晚辈相信左前辈有的是全身而退的法子。”
“李公子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晚辈敬重左前辈身经百战千锤百炼,无论遇到什么都能化险为夷,晚辈望尘莫及。”
言下之意就是:我这可是夸你的。
左皈云此时的脸色已是非常难看,指关节因为使劲而被捏得发白发青,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剑砍人
“百儿。”李盛昱朝李百轻轻摇头。
“次子宠溺,平日缺乏管教,口出狂言,还请左宗主莫要同小儿一般见识。”李盛昱虽是在赔礼,语气却淡漠异常。
“不会。”左皈云缓缓开口:“在下突然又想通了一件事。”
他抬起头慢慢的扫视了一圈仙宾居
“英儿在追堵贼人史长生的时候,刚好在此遇上李公子和岳青衫,被他们给拦了下来,从那时起,史长生便不见了踪迹。而后史长生便落入地府之手,再后来《无间录》残卷现世,正如方才褚宗主所言,出现那样的结果,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李家是否与地府有所关系。”
看热闹的人越发多了起来,不同的言论也开始多了起来。
“是啊,这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一下子就关联起来了。”
“瞎猜什么,李大侠会是那种人么?”
“这可说不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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