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说完,傅宗弼就急急得打断,眼冒凶光,阴沉道:“黄毛小儿敢挑拨我傅家内讧,也得看看你够不够这个本事!”
“傅副相何必动怒,是否挑拨,傅大人和永福郡主必然能分辨。”涂绍昉浅笑道:“傅家的家事与我无关,我就说与我有关的。
这五年来在傅经茂身上着实投入不少,太子总得要回报。20万两是开给郡主的价,向傅相自然得加点。”
他好意提醒道:“我想无论是20万两还是30万两,比起儿子下半辈子的牢狱之灾都不算贵。当然,傅相儿孙满堂少个儿子无所谓,那就另当别论。”
涂绍昉笑笑,轻轻颔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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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于此,告辞,这回是真的。”
傅经茂背后有些发虚,傅宗弼狠狠咬紧牙关,看这个黄毛小儿要跨出门槛,冷喝站住,回应他的是一声越来越远的嘲讽声:“涂某不是傅家的下人,无需听傅老太爷吩咐。”
话音落下,人已走远。
又过片刻大管事来禀告翼国侯的嫡长子已经出府,书房之中才有点声响,傅经樟挑明问:“爹,祥瑞究竟是真是假,人家真有证据?”
傅经柏握拳,沉声道:“晚儿先回自己的院子。”
“好啊,不多打扰祖父休息,孙女告退。”傅归晚站起来,转身欲走。
“慢着!”傅宗弼狠下心肠等同于默认的吩咐:“大丫头,明日你去趟翼国侯府,把这20万两银票再送回去。”
闻言,傅经柏别开眼,傅经樟最后的侥幸都没了,震惊的看着父亲;傅经茂垂着头,悄无声息的舒了口气。
傅归晚拍拍手上的黄花梨木匣,恼火道:“凭什么?本来这事已经了结,我为这个家也把20万两给出去了,可你们多坚定的保证祥瑞是真,说我瞎猜妄为,结果呢?
看到我刚才多憋屈了吗?谁害的?你们要去找涂家之前我说得很清楚了,今后三叔的事我不再插手,祖父您应得多痛快。还不到两个时辰,您忘了,我没忘。”
“大丫头,我们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别和我说这种话,也别给我戴高帽。”傅归晚扬声打断,讥讽道:“我之前20万两给出去得到你们一声好了吗?非但没有还要被你们百般指责。
祖父你看清楚,我又不是三叔的老子,凭什么一再给他奔波?也别和我说一家子的话,三年前二叔祖出事的时候我就听腻了!”
“为贪墨灾款居然和山匪勾结,枉顾百姓死活枉顾朝廷更是知法犯法,下狱罪有应得!”傅归晚气狠道:“祖父你为着亲弟弟的颜面连句实话都肯不说,族里怨气冲天,二叔祖一家对我多恨啊!
可笑吗?荒谬吗?我对二叔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能恨到我身上?祖父您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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