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外负责洒扫的碧春。
碧春躬身对良宵行过礼后走到小满身边,“小满姐姐,西南角门有人找你。”
“知道了,我待会过去。”
传完话碧春又忙活去了。
小满笑着道:“您之前叫奴婢去找国公府那几个有年纪的老妈子,许是来信了呢。”
良宵心下有了宽慰,“你快去,仔细问个清楚。”
倘若真能从中得知她的身世,也好早日揭露母亲的叵测心思,现今这么防着总叫人不安心。
说罢,小满去了西南角门,良宵若有所思的往回走,行至遥竺院前边的阁楼时忽闻一缕幽香,浓烈至极,侵入鼻腔便直直往心里钻。
原本清醒的意识有一瞬的迷蒙糊涂,再度恢复过来时,已是另一道声音占据了头脑,掌控了行为。
良宵无意识的循着那声音,缓步往北边的小门行去,一双澄清透亮的眸子没了往日的色泽。
旁人瞧来几乎是毫无异状。
宇文军营地。
前两日兽医诊断是烈马误食野菜所致癫狂,待到深究时,把江都城所有的野菜都拿来喂那些马,却不见一点不对。
兽医也说不出是何缘故。
宇文寂当即下令禁.用这批马,找来当日照料马匹的士兵一一询问,又排查了喂养的料草及水源,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
无论如何,这批马是不敢用了,可若是拿不出个说法跟皇上交代,亦是要掉脑袋的欺君之罪。
营帐内,众人都指望着主位上的大将军。军中武将多是勇武有余,谋略不足,便是有谋略的副将遇上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也难拿出周转之策。
宇文寂敛眸磨挲着佛珠串,想起那日娇妻言辞恳切的话语。
这些年宇文军横扫南北战场,树敌不少,大晋能有今日繁荣昌盛,宇文军有大半功劳,换言之,擒贼先擒王,若想扳倒大晋,只要除了宇文军这支利刃便可事半功倍。
这样浅显的道理人人都懂,可毕竟手无证据,难以服人,涉及两国交好黎明百姓的安康日子,半分马虎不得。
“事关重大,诸位回去切记保密,若三天后还无头绪,我自当亲自进宫面圣言明事情原委。”
底下几人一一应下,退出了营帐。老沙急匆匆的走进来,险些踢到脚,黝黑的面庞上是鲜少有的慌乱,“将军,夫人独自出府往城郊去了。”话音未落,只听得啪嗒一声。
手腕上的佛珠掉了一地。
宇文寂霎时冷沉了神色,下颚崩得极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气得发青,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的,甚至没说半个字。
老黑忧心忡忡的瞥了一眼,又瞧了瞧老沙,得到他肯定的眼神时心凉了大半。
死一般的顿默,半响后,宇文寂才起身往外走去,语气出奇意外的平静,“去瞧瞧。”
去瞧瞧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他不信,早先时候还对自己留恋不舍的人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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