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字只要干过冥币印刷的人听到了,或者看到了,那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又是这个!
这句话不止是我爷爷说过,我哥也说过,假三舅也说过,真三舅也说过,就连现在的瞎子阿炳也这么说,看来这绝非子乌虚有之事。
阿炳说:“你们老板敢把这一句禁忌之文供奉起来,说明他早就打算好了一切,这场局,指不定就是他率先搅起来的!”
“怎么办?”我刚问完,忽地办公室外边的防盗门就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锁。
阿炳一惊,压低声音:“快走!”
我俩窜出里边那间屋子,因为我是站在外边的,我的速度比较快,可等我刚爬上窗户,办公室的防盗门哗啦一声就被踹开了。
进屋的是一个年轻人,借着月光看去,他背对月光,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却可以看到他是一个秃瓢,而且脖子上有一道缝线伤疤,犹如一条大蜈蚣趴在他的脖子上。
这人进屋一瞬间,二话不说,苍啷一声拔出门口供奉的那把武士刀,一个箭步就冲向了我们。
我惊道:“难道是他?”
阿炳惊道:“此人乃高手!快跑!”
没等我跳下窗台,只听扑哧一声,那把反射着月光,明晃晃的日本武士刀就插进了阿炳的腹中。
“阿炳叔!”
只见阿炳双手抓住那秃瓢年轻人的手腕,抬腿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膛上,将秃瓢一脚踹飞,那把插在他腹中的日本武士刀也随之拔出。
阿炳猛一推我,直接将我从窗台推下去,而后,他一个猛虎出笼直接窜出二楼窗台,直直的扑到了地上。
我顾不得被摔疼的后腰,赶紧跑过去搀扶阿炳,他却抬头朝着二楼看去,惊道:“此人真乃高手也!”
我也抬头朝着二楼窗口看去,窗户莫名其妙的关上了,那平静的样子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打开过,而窗户之内并未出现那个秃瓢年轻人,反倒是站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端着一个红酒杯,正低头看着我俩。
“啊?!怎么又是那个女的?”我吓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往后趔趄了几下身子。
阿炳问:“哪个女的?”
我一晃眼,再朝着二楼窗户看去,发现窗户打开着,但里边静悄悄的,没人追下来。
这就不对了吧?
按理说那个高手可以一击重伤阿炳,这个时候追击下来,我俩必死无疑,可他似乎在捅了阿炳一刀之后,不见了。
我拍拍脑袋,问:“阿炳叔,我们进去过二楼吗?”我现在怎么突然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好像那都是我大脑中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为什么呢?
第一,旁边的阿炳,他被日本武士刀刺中腹部,而此刻他站起身来,腹中根本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捡起拐杖,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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