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甜软的嗓音似温吞细浪,风卷残云般蚕食人的理智。
华夫格纹之下藏着什么,还需要他剥开来目光掠及。
偏偏云昭不肯继续了,她前头所有的勇气在说完“生日礼物”四个字后趋近于无。
在她前十八年的人生里,这般主动与说辞简直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可对方是褚澜川,他总是有方法让她缴械投降,正视心中所想。
喜欢他,所以想对他好。
这种心情,是最隐秘的胎记,可也总有藏不住的一天。
就像日记本里的最后一页,就像梦魇时会忆起的名字,就像从开始到未来从未停止的梦。
那些没能启齿的过往与心思,想要全部都诉诸于他。
他指间先是穿过少女细密的发丝,柔软且脆弱,接着小拇指止不住地凑向她眼尾的那颗小痣。
很小的一颗,却像相思的心情般红豆入骨。
是电光火石的静电,让她蝴蝶骨一抖,原本用枝叶藏着掖着的蔷薇花大绽。
不是刻意的迎合,只是花期到了,他眼前只能被蔷薇花色占据。
严严实实的浴袍边缘裂开一丝缝隙,犹如给水煮的鸡蛋去壳,轻轻一碰,就露出内里的纯白。
云昭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起伏,掌纹如金丝缠绕上骨骼,还带着热度。
“澜川哥......”她迷迷瞪瞪,转而被他放倒,与他正面相对。
褚澜川也不急,他睫毛又密又挺,羊毛似的,数也数不清。
可她被他的影子覆盖住,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听见他尾音哑着说:“小朋友,长本事了啊......”
这个长本事指的什么再明显不过。
毕竟在这个视角下,那点布料遮都遮不住,松松垮垮挂在肩胛、腰腹。
挺粉嫩的少女款,蕾丝边儿包裹住软肉,最致命的是,她浑身还冒着清甜的蛋糕香味。
云昭的脑内也像有一个烤箱,“叮”地一下提醒她——自己刚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可褚澜川口中的“小朋友”还死鸭子嘴硬,绝不被这种攻势击退,甚至显得自己甘拜下风。
“哥哥不想吗?”她边说边扯过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明明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还要装的底气全开,说实话,挺滑稽的。
他也不拆穿,笑意早已爬上唇边。
不得不说,每次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小姑娘待一块儿,那时候的褚澜川才能无拘无束,是卸下一身防备后最自然轻松的状态。
他埋首在少女的肩窝,故意问她:“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吗?”
云昭愣了会儿,脑子被他绕的转不过来了,好半天也只是挤出来了个“啊”的反问。
见状,褚澜川也不继续逗她,手指作祟地游移在玉质的皮肉表层,慢慢打着圈儿,嗓音轻哼,自问自答地把那句话说完:“我在拆生日礼物的礼袋。”
别说,还挺意有所指。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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