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芳的脸色很难看,坐进车子里,砰地摔上车门。
她看着自己闷不做声的丈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也不管管自己的儿子,魂都快被那小妖精勾去了!”
陆父低眉垂眼,没理会,这让黄秋芳心里火气梗盛。
再开口,话音里不由带着几分委屈,“这个家从里到外都要由我操劳,自从嫁给你,我什么时候省心过,如今儿子因为女人和我生嫌隙,你就这么看着!”
“行了,要不是你非要插手,也没这么多事。”陆父仍旧低着头,只是语气听着明显不耐烦。
“你什么意思,我还管多了?这个家要是没有我,你早被你大哥一家给压得什么都不是了!”
“够了,你提这些做什么!”
陆父心底一直有个禁忌,就是他没什么本事。
外人常说他幸运,而这个幸运的原因就是他托生得好。
外界提起陆父,都是一副嘲讽的模样,语气更是幸灾乐祸,“陆家二爷,那真是托生到好人家,要说厉害还是他大爷,相信以后陆家的继承人肯定是大爷。”
这是陆父年轻时听到的评论,直到他的儿子成为陆家的掌权人时,那些人又换了一副嘴脸。
“陆家二爷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原本和他没关系的继承位都落到他那房。”
那些人如今拼了命地巴结他,也不过是因为他有个陆家掌权人儿子。
黄秋芳被陆父的话怼的一时没说话,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驾驶座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收回视线。
主人家这两位隔一两天就要爆发一次争吵,他已经习惯了,当下没再多言,启动车子离开。
唐诗靠着椅背昏昏欲睡,察觉到车子停下时,下意识睁开眼睛。
确定是等红灯,她再次闭上眼睛。
“奶奶叫你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乍然响起。
唐诗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抬起左手。
貂绒外套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白皙皓腕上戴着的碧绿玉镯子。
瞅见那玉镯子,陆阎寒先是愣了下。
没听到陆阎寒出声,唐诗转头看过去。
“给你你就收着。”陆阎寒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唐诗瞅了玉镯一眼,应了一声,把外套袖子撸下来挡住玉镯。
玉镯本来就是易碎品,唐诗可不敢把这东西摔碎了。
陆阎寒瞥了眼唐诗,视线落在唐诗的左手。
他凝眸顶着宽大的貂绒袖子看了一会,脑子里想得却是唐诗手腕上带着的玉镯。
儿时他见过两次,都是陆奶奶当着他的面拿出来的。
老人每次都要念叨几句,诸如,“你妈和你大伯母两个的性子都不得我喜欢,小寒以后若是娶了媳妇,奶奶九把这玉镯交给你的媳妇。”
那时陆阎寒也不过以为陆奶奶是兴起哄了他一句,毕竟他那个时候的年龄距离结婚可是很遥远。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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