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妈......是你在叫我吗?
“小辞!”
忽然被暖意包裹,傅辞□□出声,逐渐醒转过来,手脚却还是冰凉透骨。
被人热乎乎地抱在怀里,傅辞头有些发昏,紧紧靠上人温暖胸膛,微微抬首迷迷糊糊地看着人下颌线,呢喃吐词:“爸爸......”
是在梦里吧。
脑袋被人掰正,觉得那人手好烫。
费力睁开双眼,有些反应不及,“哥哥?”
“妈的,怎么烧这么烫,那么容易受凉吗,等我......”
强撑着看人在眼前翻箱倒柜了一阵,傅辞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傅辞感觉喉咙疼得厉害,四围一片静谧,很暗,只余下窗外水流潺潺。
傅辞动了动,艰难坐起身,看见了躺在临床上的人影。
愣了愣,傅辞反应过来,是秦逾。
他们在泡温泉。
手臂似乎有千斤重,傅辞抬手覆上额头,好烫。
好郁闷,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哦,去清凉池里泡了一会。
刚刚好像做了个梦。
秦逾似是感到人醒来的动作,翻了个身,神色是刚刚睡醒的迷离。
看到他坐了起来,秦逾起身,晃着脑袋走到人跟前,掌心覆上人额头,再比对了自己额头温度。
“你发烧了,干嘛去了?”
不待他回答,秦逾又说道。
“身子骨那么弱,泡个澡都能着凉啊。”
抬手揉了揉傅辞头发,另一只手从桌上端一杯水给人递来。
“多喝水,降降温,养好病才好回家。”
傅辞“嗯”了一声,嗓子哑得自己都震惊了。
默默咽了几口水,梦中情景渐渐浮上脑海,他好像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环顾四周,果然没有看见傅泽锐的身影。
轻轻呼出口气。
再转眼看到秦逾稍稍凌乱的头发和惺忪的睡眼——是他一直在照顾我?
傅辞忽然前倾身子,紧紧环住了秦逾的腰。
秦逾有些手足无措地顺着少年脊背抚摸几下作为回应。
傅辞肩膀在颤抖。
......是在哭吗?
秦逾默然,想到他睡梦之中唤出的名字,一时了然。
他懂他。
但如果能选择,他宁愿永远没有遇到傅辞,永远没有这段经历,他们一家人还能生活在一起。
人生没有选择。
他一只手扣上了少年后脑,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少年背部,无声胜有声。
傅辞渐渐控制住了情绪,抹把脸,抬头看着人。
好丢人,抱着人家哭。
人家可是处女座,有洁癖的。
傅辞皱眉盯着秦逾洁白睡袍上自己刚刚揩上去的鼻涕眼泪,一筹莫展。
秦逾又揉揉傅辞,坐回了临床。
傅辞犹豫片刻,小声问道:“要不要我和你换换衣服?你穿我的吧。”
秦逾:“嗯?”
傅辞:“你不是有洁癖吗?”,
秦逾疑惑:“我什么时候有洁癖了?”
傅辞说:“处女座不都有洁癖?”
秦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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