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吓得不轻。
那些人瞪大眼看着粗重喘息的纪淮沉。
“纪,纪先生,还有什么事吗?”为首地人颤抖地问。
纪淮沉两只眼都瞪着地上的礼盒箱子,直到电梯门再度要关,他才伸出手,拉开那根粉色的丝带,随之箱子盖自动打开。
里面一个穿着白毛衣的人正安详地睡在里面,把电梯里的人都惊呆了。
“这这这是……”有人嘴皮子哆嗦,但立马被为首的捂住。
“这不是温少爷吗,看来是误会,纪先生,这需要我们叫……”
“不用了。”
纪淮沉低沉地声音,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上前抱起箱子里的人,那一瞬间,温苏漾便睁开了惺忪的眼,对上了他的。
再然后。
灿烂的笑了。
电梯门关上。
温苏漾再度闭上眼贴着纪淮沉的胸膛睡着。
仿佛刚才抱起的那一瞬间的事是他在做梦。
纪淮沉不敢叫醒他,只能沉着呼吸将他抱回屋子,抱进阔别已久的房子。
温苏漾被放下的瞬间,立马抱住纪淮沉的脖子。
“你的味道真好闻,再抱我一会。”
纪淮沉双眼都快瞪出来了,他听到的是什么?
是怀里的人睡迷糊了吗?
纪淮沉不敢动,顺着他一同埋进了被褥中,却又不敢压着他,只能用手臂支在身下人的身侧处。
平静而匀称的呼吸,怀中人确实在睡觉,而纪淮沉满头都是汗,随着时间的推移,支撑的手臂已经发酸,整个身子都麻痹地僵硬着,但却不敢动一分,直到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浅浅地松开。
纪淮沉看着身下熟睡的人。
是身下的人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纪淮沉已然不得而知。
看着这张睡颜,恬静的睡颜好久好久,他的漾漾这一年来似乎过得很好,皮肤白嫩,连脸蛋都圆润了些,夏皓把他照顾的很好,夏皓吗……
礼物?
纪淮沉眼神猛然一沉,逼着自己站起身来,悄悄滴走到门外,按下电话。
秒接。
“礼物,喜欢吗?”夏皓洋洋得意地问。
纪淮沉蹙眉沉声。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不要觉得我真不会对付你们夏氏,夏皓你一直都在挑战我的底线。”
威胁的声音啊,夏皓啧啧声。
“这次真没有把戏,温苏漾,我还给你了,但是希望你这次无论如何,把他照顾好了,否则,你真就是个混球了。”
“这是漾漾的意思吗?他是你们随意摆弄的玩具?”
“切,说话客气点,纪淮沉,从小到大,你也该对我心存感激一次了,是不是他的意思,等他醒了,你问他要不要留在你身边不就知道了嘛?”
夏皓说完挂了电话。
纪淮沉呼吸一凝。
那种话他怎么问出口。
一年前的事,不,这么多年的事,那个孩子真的能原谅他?
纪淮沉蹑手蹑脚地走回房间,床上的人已经睡到了被子外,睡相仍然不好。
纪淮沉上前替他盖好被子,手却意外地蹭到了他的脸,那细腻的触感如同这天底下最迷惑人心的毒品,将他要吞噬了般,让他痴迷不已,他颤颤巍巍地用着指腹抚摸上去。
一点,一点,不敢太过造次,生怕惊醒了,或者弄坏了他一般。
温苏漾睡了好久,醒过来了的时候,看着周遭,是他陌生的环境,转过头,迎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复杂且灼热,痴迷且痛苦。
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呢?温苏漾好奇。
“你……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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