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慢慢远去。
车架里,江墨手紧攥着,还是掀起马车车帷回头去看。
远远的,那辆马车还在那里停着,许是两个人的嬉闹亲昵还未结束。
江墨掩下心中酸涩,从马车里取出一个漂亮的细瓷瓶,在手里轻轻摩挲一下,唤来身边随侍的侍人,郑重将瓷瓶给他,吩咐道:“送去给太女殿下,让她……让她多多保重身体。记得避开三皇女殿下。”
自家公子温柔良善,细心体贴又热心,侍人没想太多,只是药是送给凶名赫赫的太女殿下,他脸都有些白了。
只是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侍人应了一声诺,退下往回去了。
顾锦恪听着几辆马车渐渐走远,脸上的神色便淡了一些,浅笑着直起身来,桑宜在她怀中,便被她顺手给捞了起来。
只是方才一番胡闹,两人衣襟都有些散乱,桑宜外衫松开,肌肤白的晃眼,偏又染了点动人绯色,露出来的肩上能看见细细的锁骨,上面一点红痣妖娆惑人。
许是方才全情投入的配合,他眼含水波,媚意横生,双颊粉红,娇软无力柔若无骨的倒在顾锦恪怀里。
他仰着小脸看她,声音仍然如方才一般,娇软带点喘息:“殿下…”
粉红的舌尖隐隐冒了个尖儿。
这会儿哪里像濯濯清莲呢,更似一条妖娆青蛇。
顾锦恪眸光一闪,掀起马车里闲置的薄被,握着他细瘦的肩,将他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红唇微阖,面上轻笑:“好了,桑桑……演技不错。”
桑宜似乎是有些羞意,垂下眼睛,靠在顾锦恪腿上。声音竭力平稳了些:“桑宜,幸不辱命。”
顾锦恪听出他克制的气息,满意一笑,揉了揉他有些散乱的发:“记你一功。”
“好了,荀己,走吧。”
马车门落下,荀己驾着的马车小跑起来。
桑宜怔了一下,头上的触感还未远去,刚才耳鬓厮磨费力表演引起的情潮也还未褪下,可他现在心里却又翻涌起了新的情潮,鼓噪着喧嚣着在他心底横冲直撞。
他抿了一下唇,在薄被里略略整理散乱的衣襟,顺了顺青丝,松开薄被,规矩的跪坐在地毯上,一下又变成温婉得宜的侍者桑宜。
“殿下,我继续为您包扎吧。”
顾锦恪衣衫不整,她也未理,领口松松贴在柔软的曲线上,一片旖旎,她懒懒伸出手来。
桑宜忙垂下头去接过她递来的手
外间却有人很快叫停了马车,荀己低声通禀:“殿下,江公子送来了金疮药,还叮嘱您要好好保重身体。”
“嗯?”顾锦恪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可置信,让荀己递了药进来。
细细的漂亮小瓷瓶,小巧玲珑。
顾锦恪拔开木塞看了看又轻嗅,是同她的金疮药如出一辙的样式与味道。
她甚至往手上的伤口撒了一些。桑宜微微皱眉:“殿下。”
聪明如他,自然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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